楚曼各種割地賠款才換來了繼續(xù)搜尋的機會,楚衡終于松了口,也確實是傷口雖然看起來多,但都是非常淺的小劃痕而已,這樣的傷口并沒有什么大礙,更別說發(fā)炎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只是楚曼得到楚衡點頭之后就忙不迭上樓去了,生怕楚衡反悔,可她沒瞧見,楚衡嘴角那一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笑。
也許是這第一天搜尋就有好消息,楚曼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了一些,從這些線索來看,至少宋庭封有八成的可能性是還活著的,她緊握著那一枚龍戒,頭一次睡了個還算安穩(wěn)的覺。
第二天楚曼剛醒就迫不及待地收拾好去了崖底,可惜搜尋了一天什么都沒有,她只能在心底給自己打氣,接下來幾天她每天早早就會去崖底,警局那邊一有消息也會過去,但總是滿懷希望地去,失望低落地回。
短短一周時間,楚曼比之前就更瘦了,還好顏值撐得起來,瘦成一把的樣子還另有一番弱柳扶風(fēng)之姿,就是楚衡兩兄弟看著著實心疼,但他們也從沒想過讓楚曼放棄,只是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她,幫著她查清真相。
又一次失望而歸,楚曼剛回到別墅,把自己砸進沙發(fā)里,滿身的疲憊無力。
“太太,老宅那邊打來電話,說是夫人明天出院?!?br/>
阿姨接到電話后就一直在等著楚曼回來,然后告訴她,至于楚曼去不去就不是她能管的了,盡管她也很想勸楚曼去,可是畢竟她只是被雇傭來的做飯阿姨,就算平日里和主人家關(guān)系不錯,也不能這么不知深淺的插手主人家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卑⒁毯冒肷尾怕牭匠卮鹚行?dān)憂的望著沙發(fā)上的人,無聲的嘆口氣,回了廚房熬湯去了。
這段時間楚曼瘦得厲害,吃得也少,阿姨出于對楚曼的長輩心態(tài),也是在楚栝的拜托下,每天都變著法的給楚曼補身體,能吃多少算是多少吧!
第二天楚曼早早就去了醫(yī)院,因為老宅那邊說的是上午出院,所以楚曼到的時候剛好碰上老宅的傭人正在收拾東西,為了讓宋夫人住的舒服,這病房里的東西基本都被換了個遍,但收拾起來也并不難。
宋夫人正靠在窗邊看書,表情淡然,楚曼望過去一眼就知道宋夫人其實心思根本不在書上,但也清楚只要宋庭封一天找不到,她們所有人的心思都會是飄忽的。
“媽。”楚曼拂了拂另一只手上的龍戒,定了定神,踏入病房。
宋夫人拿書的手一頓,隨即又翻了頁繼續(xù)看,半點眼神都吝于分給楚曼。
一時間病房里的氣氛有些凝滯,收拾東西的傭人們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接著做自己的工作,誰也不敢抬頭看,主人家的熱鬧哪里是她們能看的?
“媽,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庭封的?!背鼪]想著奢求宋夫人的諒解,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是她的錯,雖然她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怪不到楚曼頭上。
宋夫人還是安靜的坐在窗邊,不發(fā)一語,恢復(fù)了往日的優(yōu)雅,和那天嘶喊著讓楚曼滾出去的女人完全像是兩個人。
“媽你看,這是庭封的戒指,我在懸崖底下找到的,這么多天始終沒有人在崖底發(fā)現(xiàn)庭封的蹤跡,我想庭封應(yīng)該是被人救了!”楚曼將龍戒緩緩地從手指上摘下來,遞到宋夫人面前。
她的語氣從平和慢慢變得微微激動,到最后,這猜測也不知道她是說給宋夫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庭封的戒指?!憋@然宋夫人是見過這枚戒指的,曾經(jīng)在兒子的手上,現(xiàn)在正安穩(wěn)的待在楚曼的掌心,她的聲音也不復(fù)面上的冷淡,有些顫抖。
宋夫人拿起這枚龍戒細(xì)細(xì)端量,眼角終是溢出了一滴淚。
“不管怎么樣,我不會放棄的,媽,我會把庭封帶回來的?!?br/>
“你……”宋夫人張口,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又還是閉上了嘴。
“庭封會沒事的,”楚曼已經(jīng)是眼含熱淚了,她微垂了些眼,“我不想說那些漂亮話,我只想把我的心里話告訴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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