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沒有想到男人如此的決絕,蔡美玲微微一愣,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哪樕鲜遣豢伤甲h的表情,等反應(yīng)過來,整張臉都寫滿了嘲弄。
“宋國榮,你是不是忘記了,這件事還有你參與,你要是不把我送出國,若我上了法庭,你也別想好過!”蔡美玲猙獰的表情,讓整張臉都變的扭曲,渾身下上也散發(fā)著抑郁的怨恨。
宋國榮因這番威脅睜大了眼睛,看著女人丑惡的模樣,他的胸口郁結(jié)著一股怒氣,卻偏偏不能發(fā)泄出來,最后幾乎是咬著牙齒點頭的。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靳銘深正睡的香,一通電話一下子就把他給震醒了,如天神雕刻的俊顏此時滿是陰沉,幽暗的眸子也淬著寒意,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憤怒,幾乎是咬牙切齒接聽了電話:“你最好保佑你接下去的話含金量高,不然明天你就給我滾去M島!”
聽到這話的浩子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整個人都委屈的不行,他才不要去那個荒涼的沒有一個人的島上,如果不是這些天被老大叮囑要時刻注意宋家的情況,他哪里敢在這個時候打老大的電話。
即使心里委屈到不行,嘴巴還是很誠實:“老大你真是厲害了,你猜的沒有錯,天還沒有亮宋家就派了司機要把家里那個女人送去機場?!?br/>
聞言,靳銘深的睡意也去了一大半,起身斜靠在床上,一只腿弓起,長臂搭在膝蓋上,極具慵懶的姿態(tài),緩緩開口:“現(xiàn)在人呢?”
電話的另一端男人的語氣頗有些得意:“人已經(jīng)被我關(guān)起來了,老大你要怎么安排,是去一只腿還是兩只手?”
被隨意丟在地上的女人聽到浩子的話,一臉露驚恐的表情,她想大喊出聲,奈何嘴巴被一塊抹布堵著,只能發(fā)出一些“嗚嗚”的聲音。
她就是想連夜逃跑的蔡美玲,原本想趁著天還亮就趕緊跑了,卻不想車子還沒開出一公里就被一群人攔截了,她還沒看清楚是誰綁架了她,就被一棍子敲暈了,再醒過來就聽到了浩子的話,整個人嚇到失禁,小小的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尿騷味。
“我去,你這女人怎么這么惡心!”
最先受到“攻擊”的浩子趕緊捂住口鼻,一臉嫌棄的看著已經(jīng)嚇傻的女人,狠狠踢了她一腳,就快速的離開了黑屋子。
這邊發(fā)生的動靜,一絲不漏的進了靳銘深的耳朵,男人狹長的眼眸微微瞇,嘴角扯出一抹狡詐的弧度:“找個時間把她丟到機場里,通知梁飛說這個女人要逃,讓他們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當(dāng)浩子一臉嫌棄的把蔡美玲丟在機場的時候,后者整個人都是恍惚的,昨日的丑事還沒有處理,此時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令人惡心的臭味,讓周遭的人紛紛遠(yuǎn)離,以蔡美玲為中心的兩米內(nèi),都沒有人敢靠近。
一向愛惜面子的女人,此刻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那些異樣的眼神,她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跑,不時的注意著身后,當(dāng)看不見那群人的身影后心里才舒緩了一口氣,彎著腰猛烈的喘氣,直至一雙男士軍靴出現(xiàn)在視線中。
“你就是蔡美玲?跟我們走一趟吧!”
站在蔡美玲身前的男人面無表情,甚至是聞到女人身上的味道,眉頭也沒有皺起過,整個人嚴(yán)肅且冰冷。
“你們放開我,我是公民,你們不可以抓我!”
蔡美玲被兩個男人扣著手臂,幾乎一路拖著往機場門口走。女人又踢又蹬的,再加上身上難聞的味道,無一不讓抓著蔡美玲的男人煩躁,連帶著態(tài)度差了很多,手上的勁也不知輕重。
被拖上車,蔡美玲才漸漸冷靜下來,硬的不行她就來軟的:“兩位小伙子,就算是犯人也該給點空間,總該讓我給家里人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吧。”
只要打通宋國榮的電話,她就有的救了。奈何整輛車的人已經(jīng)對蔡美玲印象惡劣,哪里聽得進她的話,即便她表現(xiàn)的再可憐,也沒有一人回應(yīng)她。
倒是宋國榮,在蔡美玲離開后就睡不著,坐在書房看著黑漆漆的窗外,直至天亮,才轉(zhuǎn)身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號。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冰冷的機器聲讓男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會打不通!宋國榮左眼皮直跳,電話一遍又一遍不知耐煩的撥打著,依然是冰冷的機械聲,讓他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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