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心意之馬,倪土甚是開心。
李孝便借機說道:“李少君,借一步說話?!?br/>
倪土點了點頭,又撫摸了一把的盧,這才放心地跟著李孝朝著無人的地方走去。
“今日之事多虧了少君啊,若非如此,就險些釀成大禍了。”
倪土忙鞠身行禮:“許王過獎了,在下只是做了應該做的,換做其他人,也會這般做的?!?br/>
李孝頓了頓說:“可惜,其他人并未這樣做,而是反其道而行之。”
倪土聽出了李孝話里有話,忙回道:“立場不同,自然道不同,道不相同,自然不相為謀。假若你我是他們,他們是現(xiàn)在的我們,恐怕也會這般做?!?br/>
李孝聽聞,咂摸了一番這話,覺得甚有道理,點了點頭。
不過,從倪土的“我們”話里到底還是聽出了些絲欣慰。
“倪少君,兄長的意思其實想設(shè)法保護你,必定你已經(jīng)得罪了一些人?!?br/>
“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與他們?yōu)閿?,何況有良知的人并非倪土一人。倪土不怕他們。多謝許王殿下和陳王的美意了。”
李孝不得不佩服倪土的詭辯理論,說得總是那么鏗鏘有力,神情自若。
或許就是因為他已經(jīng)猜測到了放冷箭的人了。
其實,從高元琮的手部受傷處,倪土早已經(jīng)判斷出那就是被自己的飛石打中而制造的傷勢。
杞王更是可疑,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可疑之處能把握住。
倪土之所以這般逃避兩位大王的厚愛,還不是想逃脫他們的明爭暗斗。不想成為他們爭奪太子之位的犧牲品。
“倪少君覺得千金公主如何呢?”李孝見倪土始終沒有向自己表達忠心的意思,便直奔主題了。
“回許王殿下,千金公主溫婉爾雅,蕙質(zhì)蘭心,自然是少郎們的狂熱追求對象了?!?br/>
面對倪土的嘲諷,李孝卻十分贊同,點了點頭。
“少君,你可知公主對你有意?”
“殿下,莫要折煞小的了,小的是有家室之人,恐怕高攀不起公主?!?br/>
“哦?你已娶過親?”
“是,清河縣崔家。小的是入贅之婿?!?br/>
“贅婿?”李孝聽聞,一片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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