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哥,我冷!”這一天還是到了,一大早,徐長壽把葉珊瑚抱出來曬太陽。可是,這一天出奇的冷,太陽似乎無法再給予葉珊瑚任何能量,她的身子越來越冷,眼神也逐漸黯淡。徐長壽干脆把葉珊瑚抱在懷里,伸手撫摸葉珊瑚的臉龐,由于服用了定顏丹的原因,此時的葉珊瑚依舊年輕。“奶奶,我舍不得您啊?!薄澳?,您不能走?。 痹鹤永?,跪著徐承志夫婦和徐修凡。感覺到葉珊瑚的生命力在流逝,三人痛哭流涕。徐長壽抱住葉珊瑚。用寬大的道袍小心翼翼地護(hù)著她:“珊瑚,還冷嗎?”“不冷了,長壽哥,真好!”“珊瑚,我,我,對不起!”看著葉珊瑚生命力快速流逝,徐長壽心中充斥著無力感??v然是他在這一界無敵又如何,卻一絲一毫也挽留不住葉珊瑚的生命氣息。葉珊瑚露出幸福的笑容,快要渙散的眼神,充滿愛意地看著徐長壽:“徐師弟,徐師弟,我的徐師弟?!薄吧汉鳎以?,我在,我在!”“還能叫我一聲葉師姐嗎?”葉珊瑚用盡全力伸出手,去撫摸徐長壽的臉龐。“葉師姐!”“真好,徐師弟,有你真好!”“葉師姐,葉師姐,不怕,有我在,不怕,不怕!”“徐師弟,答應(yīng)我,好好活著?!薄班?,我答應(yīng)你!”“徐師弟,等我死后,把我埋在儲秀峰的山腳下好嗎?那是我們相遇的地方!”“好!”葉珊瑚的手臂,從空中無力地滑落。眼中的最后一絲光消失,緩緩閉上眼睛,流出兩行清淚。葉珊瑚生機(jī)消失的一瞬間,修為從筑基修士,跌落成凡人。她滿頭黑發(fā)瞬間變得雪白,吹彈可破的臉蛋,瞬間變得布滿皺紋,身軀變得干枯。徐長壽抱住蒼老的葉珊瑚,這一刻通體冰寒。即使早就有了準(zhǔn)備,但,當(dāng)葉珊瑚死去的一剎那,他還是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淚水瞬間模糊了眼眶,模模糊糊中,徐長壽看到一個扎著馬尾辮,貴氣逼人的稚嫩少女?!斑@位是葉珊瑚,葉師姐,來自萬寶閣葉家?!薄叭~師姐?!薄靶鞄煹芎?!”“這是白玉舟,是我的飛行法器。”“徐師弟不吃不喝修煉了半個月,真是個修煉瘋子?!薄靶鞄煹埽蚁肭竽銕兔?,購買一些靈符?!薄靶鞄煹?,如果你不相信我,咱們可以簽保密契約哦!”“今晚我不回去,就在你這里睡了?!薄靶鞄煹?,要是五十年都不能筑基,我們就結(jié)為道侶。”“徐師叔,您現(xiàn)在是筑基大修士,咱們的約定解除,放心,我一定不會纏著你。”“筑基丹,你居然送我筑基丹?”“徐師兄,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做你的侍妾我也愿意?!薄腿~珊瑚相知相識相處的一幕幕,不斷地在徐長壽的腦海中閃現(xiàn)?!瓋π惴宓纳侥_下,徐長壽望著孤零零的墳塋,木訥地站立著。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暗?,走吧,讓娘安息!”“嗯!”徐長壽緩緩離開,一步三回頭,一直到孤零零的墳塋消失在視線中。葉師姐,我還是把你弄丟了,對不起!……五年后,一只雪白的仙鶴,降臨徐長壽的道場。見到徐長壽,仙鶴躬身作揖:“徐師叔,主人請您去太一峰議事。”“吳道真來了?”徐長壽問道?!笆恰!毕生Q點(diǎn)頭。“走!”徐長壽騰空而起,來到玄陽的道場。此時,吳道真和玄陽正在喝茶,兩人相談融洽。如今吳道真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對玄陽說話沒有了絲毫的高傲,非常的客氣。要知道,玄陽畢竟是綠仙宗這個道統(tǒng)的首領(lǐng),日后,這個道統(tǒng)能出多少天才,誰也不知道。但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玄陽的道統(tǒng),肯定會出現(xiàn)比他強(qiáng)的人。所以,吳道真才會對玄陽如此客氣。“拜見吳道友!”徐長壽到來,對著吳道真微微躬身,恭恭敬敬地行禮。“不錯,你便是綠仙宗新晉的元嬰修士?!眳堑勒嫘χc(diǎn)頭。“正是。”“你什么靈根?”吳道真問道。這話一出口,玄陽的臉色有些怪異,他知道,徐長壽的靈根是十系雜靈根。他的靈根太差,萬一吳道真知道徐長壽是十系雜靈根,會不會不讓他進(jìn)桑榆大仙界。徐長壽聞言心中咯噔一下,心念一動,動用根心符,掩蓋了一下自已的靈根,然后笑道:“回稟吳道友,小弟是雙靈根?!鄙叮啃栥读艘幌?,尼瑪,瞪著眼睛說瞎話,你明明是十系雜靈根。吳道真點(diǎn)頭:“天賦不錯?!薄皡堑烙堰^獎?!毙扉L壽笑著拱手。一旁的玄陽眉頭緊皺,這小子,就不怕露餡嗎?“拜見玄陽師叔?!薄鞍菀娦鞄熓濉!薄鞍菀妳乔拜叄 边@時候,張宗昌,白佟原,李林浩和楚小雨四人到來。掃了一眼四人,吳道真點(diǎn)頭:“這四人也要去?”“是的?!毙桙c(diǎn)頭。吳道真對著四人擺擺手:“來,先測試靈根!”“是!”吳道真拿出一個水晶球,開始給李林浩等人測試靈根。四人感覺好不自在,金丹修士居然還要測靈根。很快,四人的靈根測試完畢,都是雙靈根,完全符合條件。看了一眼李林浩,徐長壽笑而不語,這貨當(dāng)初在儲秀峰,測試的可是三靈根。吳道真肯定不會測錯,當(dāng)初分配事務(wù)的時候,李林浩的三靈根,肯定是李通故意搞出來的?!昂昧?,玄陽道友,咱們該走了!”吳道真開口提醒,嘴上說走,卻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額……”玄陽摩挲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忘了搭話?!靶柕烙?,咱該走了。”“額……”玄陽站起來,這才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吳道真:“吳道友,一點(diǎn)心意,務(wù)必收下?!薄班牛 眳堑勒纥c(diǎn)點(diǎn)頭,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隨后,他看了一眼儲物袋,眼中閃過一絲狂喜。“走,出發(fā)!”收了儲物袋,吳道真才站起來,騰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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