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翊他們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那個叫松風(fēng)閣的茶寮,朱夏嚴(yán)已經(jīng)在那邊等得不耐煩了。 他看到你娘的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傻大個黑牛邊吃著肉包,還邊悠哉悠哉地東看西看的。 而自己苦等的那個吳大才子竟然將他家那個小不點的妹子,抱著騎著在脖子上也不知道在跟她說著什么,那個小蘿莉笑成那啥樣! 唉,一點都沒有那啥緊迫感,搞得自己還擔(dān)心他們不來了呢! 說到這里,還不是他把那兩首自己重新謄抄的“秋詞”,在某個號稱這武川縣的“大儒”邱大儒面前“不小心”掉了出來。 而那邱大儒也“很識相”地拾輟起來,并隨意的看了起來,頓時驚為天人不由自主地宣讀了起來! 當(dāng)然按這大儒對這朱大公子的了解,他不認(rèn)為這兩首詩是朱大公子所寫的,自然對他進(jìn)行了一番的考教! 沒想到人家朱大公子早做了功課,于是就將吳天翊給他的那些啥,照本宣科地背了一遍! 而吳天翊給他的那些都是前世多少大大總結(jié)下來的精髓,這下讓那大儒贊嘆不已,對他也是刮目相看! 同時對他在這次中秋詩會也是期許滿滿!這不可把他給急死了,如果那吳大才再不出現(xiàn)的話,那他就死翹翹了! 于是乎,這兩日他可是寢食難安?。τ谒?dāng)初對這吳大才還抱懷疑態(tài)度真的是懊悔莫及,更是因為自己疏忽了人家住的地方那腸子都悔青了! 這不本來相約是辰時,他可是卯時就在那松風(fēng)閣門口徘徊,搞得那開門的店小二都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這好等歹等的盼星盼月亮才把這吳大才子給盼來,這下他那掉在半空中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吳天翊才剛到門口,他就屁顛屁顛地迎了過去,可是吳天翊一看他頓時愣住了! “你娘的,豬瞎眼你昨晚去干啥了?咋這副模樣?難道是一夜七次郎?看著也不像呀!”吳天翊看著兩只熊貓眼,滿臉憔悴樣子的朱夏嚴(yán)心中暗自腹誹道。 可是還沒等他細(xì)想,人家朱大公子就已經(jīng)將他拉了進(jìn)來,而且還為他沏了一碗上等的好茶! 這次他學(xué)乖了,趕忙在旁邊準(zhǔn)備好糕點和上了兩碗茶,以免這摳門的大才子又那啥了! 吳天翊對的“懂事”的豬瞎眼很滿意,他安撫好自己的小妹就坐了下來,準(zhǔn)備又他媽的大撈一筆,把這幾天花的都掙回來! 他看豬瞎眼的表情也知道這次的“生意”應(yīng)該不?。?至于黑牛,他哪里管那么多,只是叮囑好他不要光顧跟自家妹子搶那啥糕點,一定要看好自家妹子等等。 這下又折騰了些許時間,可是朱大公子有求于人家只能干巴巴地等著,看到吳天翊才坐了下來。 剛要拿起那碗也不知道放了啥的,黑不溜秋所謂的上等茶湯,放在嘴邊還沒來得及喝,就聽到朱大公子焦急地說道“吳賢弟,您能寫幾首關(guān)于中秋的詩詞嗎?” “哇草,這是啥情況?咋看這貨這么猴急,不是屁-股后面有人催吧!他娘的,不會是做倒?fàn)數(shù)陌??那自己這價格是不是還可以往上漲漲?”吳天翊沒由來地向后一仰,瞪著豬瞎眼頗為驚訝地想著。 因為他再怎么沒文化也知道,古人即便再有詩才也得要那啥才行,如果自己像印刷機那樣“噗噗”一首一首出來,到最后肯定被人家懷疑的! 所以這逼樣還是要裝的,而且他借口也想好了,嘿嘿! 于是他裝著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說道“朱兄,這詩呢?不是說有就有的,那也是要有契機的!” 吳天翊想了一下又說道“就是不知朱兄要的是湊數(shù)的,一般的,還是不錯的,亦或是能亮瞎眼的那種!” “這不一樣的品質(zhì)我能做的數(shù)量也不同,花的心思也不一樣!” “朱兄您也是個讀書人,肯定知道花腦力的事可是非常傷身的,那得吃很多補品!” “這,這自然成本也不一樣啦,小弟這樣說,以朱兄如此大才,一定能理解的是吧!嘿嘿!” “你娘的,你這個不要臉的,還能不能更不要臉些?想漲價就明說吧!還吃補品起來,老子吃了這么多也沒見能做出好詩呀!” “唉,人比人氣死人吶!”朱夏嚴(yán)鄙夷地看著眼前滿眼是那啥的吳大才子。 不過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地步,于是他只能笑著對吳天翊問道“吳大才子吳賢弟,您上次給在下的是哪個等級的呀!” “嗯,應(yīng)該算是不錯的吧!咋樣,您覺得呢?”吳天翊想了一下說道。 “啥,那還不算那啥亮瞎眼的嗎?”朱夏嚴(yán)頓時站了起來驚呼道。 也不知是不是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趕忙坐了回去,而且還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jīng)]人注意這邊才有些安心下來。 朱夏嚴(yán)對著吳天翊輕聲問道“這樣吳賢弟您就先幫為兄做兩首不錯的中秋佳節(jié)的詩詞,再做一首亮瞎眼的可好?” “才三首,也就十來兩銀子,自己這次花出去的可不止呀!而且自己一回去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來一次!咋整?”吳天翊開始皺起眉頭來。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看到吳天翊開始皺起眉頭起來,朱夏嚴(yán)開始有些擔(dān)心起來,畢竟上次吳天翊為他寫的詩,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亮瞎眼了,按那大儒的說法,這種好詩是可以傳世的佳作! 這種詩不要說是兩首,就算一首估計他一輩子也做不出來! 更何況自己一下就要了兩首,而且還要一首比這還那啥的亮瞎眼的!天呀,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人家雖然有才,可是這也太為難人家了吧! 于是他有些那啥地問道“吳賢弟這,這,會不會太多了?” “多嗎?好像也不是很多,只不過您要得太急了!唉,不瞞您說,這次小弟遇到一件棘手的事,得急著趕回去!” 就這樣吳天翊把青妮的事說了一遍,同時也將自己想好的那個借口,也就是這幾首好詩是之前有靈感時自己做好的,現(xiàn)在拿出來給他! 要不即便有才也不可能這么有才吧!他可沒自信到讓人相信他像其他穿越前輩一下就作了百首好詩,還不會被人打的那種程度! 可是因為他前面太那啥了,在朱夏嚴(yán)朱大公子的眼里已經(jīng)認(rèn)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漲價!就是一個鉆到錢眼的勢利小人!所以呢?就沒有所以了! 這時就聽朱夏嚴(yán)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唉,吳賢弟,為兄也知道難為你了,既然你如此說,為兄給你這個數(shù)” 吳天翊一看朱大公子伸出手比了個“二”字,頓時欣喜若狂起來! 忍不住喊了出來“朱兄威武!” 接著又低聲說道“可是這兩百兩會不會太多了?” 朱大公子一聽頓時懵逼了,心想“你哪只眼看到老子說二百兩啦?老子說的是二十兩!” “你娘的,原本一首給四兩,前面兩首就是八兩,現(xiàn)在老子已經(jīng)給你漲價了前面兩首五兩一首,那就是十兩!” “而那啥亮瞎眼的估摸極難做出,所以老子給你十兩一首!” “你-他-媽的是整個人鉆進(jìn)錢眼,在銀子的汪洋大海遨游了!咋聽成兩百兩了?” 可是現(xiàn)在有求于人,沒辦法朱夏嚴(yán)只得有些尷尬地說“賢弟,不,不是,為兄說的是二十兩,不是兩百兩!” 這時吳天翊一聽頓時蔫了下去,整個人明顯不好了!這就像堂堂貴妃成侍女——一落千丈! 不過說回來這也是朱大公子慣的,本來人家吳天翊哪有這樣的野心,人家要的只是幾十文,好了,你直接給人家?guī)變摄y子! 這不人家以為你大氣,連威武都喊出來了,你現(xiàn)在只給人家二十兩,唉,人真的不能貫呀,這不張三不吃死孩子 - 活人給慣的嘛! 看到吳天翊的樣子,朱夏嚴(yán)也很無語,不是他出不起這兩百兩,問題他還真怕吳大才子給慣壞了! 那以后自己還要的話那不是又要漲價,那還有個底嗎? 雖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把眼前這窮癟三給慣壞了! 可是這事關(guān)自己在中秋詩會能不能星光燦爛,火一把,甚至是撈一個心儀的媳婦回去!于是他憋足勁又一次比劃出三個手指來! 這次吳天翊就不跟他打啞謎了,不然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他好不容易承受了剛才的打擊,這次他擺了擺手用一種啥眼神看向朱大公子,輕聲說道“朱兄您也不要再比劃了,就直接說要給小弟多少稿費吧!小弟,小弟這也不容易呀!” 沒辦法朱大公子只能左右瞄了一下,靠近吳天翊的耳朵輕聲說道“吳賢弟這次為兄就再加三十兩給你,五十兩三首詩如何?” 他娘的,他們兩人的這舉動,真-他-媽的有點像前世八九十年代兜售黃帶的樣子! “大哥那種片您要嗎?” “啥內(nèi)容?” “有外國的,還有鬼子國的!如果你有那種興趣還有人跟野獸的!咋樣?” “多少?” 那人就比劃著一個二“二十” “來三片!” 嘿嘿,是不是很雷同!哈哈,真搞笑! 如果旁邊有人的話,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嘛!一看這兩人就不是那啥人! 這時吳天翊一聽頓時來精神了,趕忙爬了起來自言自語地傻笑道“嘿嘿,這下我妹子的小衣錢有啦!” 一看朱大公子正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著自己,趕忙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朱兄,我妹子人小,這里面穿的衣服那布料要用好點哈!可那也忒貴了,沒辦法做哥哥只能那啥來買啦,嘿嘿!” 他可不好意思說,自己只能出賣讀書人的自尊來換那仨瓜倆棗啦! “你娘的,啥小衣要五十兩來買呀?本公子看你再編!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嘁!”朱夏嚴(yán)有些不屑地想著。 不過為了讓這吳錢眼盡快幫自己把那詩詞寫出來,或者說想跟著吳錢眼把關(guān)系搞近乎! 就聽他不斷點頭贊同道“嗯,俺妹是要穿好點,要不讓在下看看咱妹穿的是啥質(zhì)地,改明兒俺這個做哥的也送幾匹?” “嘁,那是我妹,不是你妹!你想啥呢!”吳天翊心中暗想著,有些嫌棄地看向豬瞎眼。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可是一想人家都要送幾匹布了,所以也就勉為其難地說道“朱兄,我妹子的那小衣聽那常記布行的伙計說啦,那可是那啥來的,咱大乾國可沒有!挺金貴的!” “啥,常記布行?你跑到常記布行去給咱妹子買布?”朱大公子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吳天翊一聽頓時懵逼了,難道這常記布行有貓膩?不會吧,看著人家態(tài)度啥的都蠻好的,都沒有因為自己穿得那樣就那樣了! 再說了,自己還有些布匹放在他那里呢!不會出啥問題吧!這下吳天翊有些緊張起來。 這時就聽豬瞎眼嘆了一口氣說道“賢弟,為兄看著跟你也很投緣,實不相瞞,兄弟我是天成布行的少東家!咋樣?” “哦,天成布行很牛嗎?比這常記還牛嗎?”吳天翊那懵逼臉問出這懵逼的話。 朱大公子差點噴血出來,暗罵道“你娘的,一看你就是鄉(xiāng)下來的!” “不要說武川縣了,就是整個云中郡,誰能不知,誰能不曉俺家天成布行的名號?竟然拿那區(qū)區(qū)常記來跟俺家的天成相提并論!” “唉,吳錢眼你這鄉(xiāng)巴佬咋這么不給力呢?再咋樣,你這做兄弟也多少‘啊’幾聲呀!給俺點面子,哪有這樣的!” “也不知道真的是少年無知還是啥的!還有這‘?!巧兑馑迹克懔丝茨阌悬c詩才,俺就跟你說到說到吧!” 于是乎,朱夏嚴(yán)就開始跟吳天翊說起云中郡三大布行的事,看著牛逼轟轟的豬瞎眼,吳天翊聽得有些那啥起來! 只見他嫌棄地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既然咱倆以兄弟相稱,你看這布料你要給小弟多少銀錢一匹?” “多少錢一匹?俺說賢弟你也太看不起哥了吧!等一下你寫好詩,哥帶你去咱天成布行,好好挑一挑,哥送了!咱倆誰跟誰是吧,嘿嘿!”豬瞎眼豪氣地說道。 可是心里卻嘀咕道“只要您老不要動不動給俺漲價就行,送幾匹布算啥!” 吳天翊畢竟不是原身這小毛頭,前世看那些酒桌上稱兄道弟還少?。?最后還不是前面一刀背后一槍的,哼,你送我就收,至于想要我這詩免費送幾首,那你想都別想! 最多以后幫你看個病啥的少收點的不就行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不過也就這么達(dá)成共識了! 暢快地喝了一大口那啥上等茶湯,于是人家豬瞎眼趕忙遞上一大疊的上等宣紙和筆,那墨當(dāng)然是朱大公子主動拿起來磨! 看到朱大公子如此識相,吳天翊二話不說拿起筆來,眉頭微微一皺,就開始揮毫寫下《中秋月》“十輪霜影轉(zhuǎn)庭梧,此夕羈人獨向隅。未必素娥無悵恨,玉蟾清冷桂花孤?!?這是一首宋代晏殊寫的,晏殊何許人?生于宋太宗淳化二年五歲即能創(chuàng)作有"神童"之稱,十四歲以神童入試,賜進(jìn)士出身!他的詩能差到哪里? 接著吳天翊又寫下同為“中秋月,月到中秋偏皎潔。偏皎潔,知他多少,陰晴圓缺。陰晴圓缺都休說,且喜人間好時節(jié)。好時節(jié),愿得年年,常見中秋月?!边@是明代首輔大臣徐有貞寫的一首詞! 就在他準(zhǔn)備再次落筆揮毫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抬起頭看向?qū)γ嬲d致勃勃看著自己的豬瞎眼那熊態(tài),眉頭就他媽的一皺,頭搖了搖又把筆擱了下去! “這是啥情況?”豬瞎眼頓時露出那懵逼臉!心中又遐思萬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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