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上,為何衛(wèi)青和霍去病在攻擊匈奴之后,匈奴人沒有遭受滅頂之災(zāi),卻不得不退到漠北,就是這個緣故。 以前只能被他們在長城之內(nèi)襲擊和調(diào)戲的漢軍竟然能主動出擊了,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旁或者大后方,直接把他們老巢都給鏟了! 這足以讓之前高枕無憂的匈奴人大為恐慌,被襲擊幾次之后,連做夢都得提防著是不是真的遇到漢軍了。 當(dāng)然,這種恐慌原本也是他們帶給北方幾個郡縣的,卻是被霍去病原汁原味的奉還給了他們。 而且,他們還特么沒有長城這一條警戒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味精和霍去病是幾次三番的突然神兵天將打得他們措手不及,因此匈奴人不得不逃到漠北而避其鋒芒。 漠北,那苦寒的自然條件,是沒法和漠南比的,否則,匈奴人也不會想著一路南下。 但,那也是沒辦法的選擇了。 “另外,馬上遣人去冒頓部,給我調(diào)查清楚!” 頭曼喝道,“不管如何,我要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大單于!” “可大單于,現(xiàn)在赫拉兵敗,手里沒有那么多兵馬了……是要把他們撤回來還是……” “大單于,如果赫拉的人撤回來,那么南方可就只剩下大王子一支部隊,而沒有別人了,這……” 恩? 聽到這幾個部下的話,頭曼又是眉頭一皺。 “大單于,南方草原,可謂是我們王庭的營門!” 一個部下說道,“如果我們有軍隊在南方,就更有可能去發(fā)現(xiàn)秦軍的動向或者與秦軍交戰(zhàn),如果南方全都暢通無阻,那么王庭才會更加危險!” 沒錯,哪次打仗,也得準(zhǔn)備幾個炮灰不是? “這倒也是……” “大單于,那是派新的人統(tǒng)帥兵馬前去,還是……” “大單于,我倒是建議,可以給赫拉新的兵馬,讓其指揮!” 什么? 還給赫拉? 頭曼一愣,“什么意思?” “大單于,這被狼咬過的人才知道狼有多厲害,赫拉經(jīng)過這一敗,他是最清楚秦軍騎兵的人了!” 部下說道,“而且,我自認(rèn)為,赫拉是沒有嫌疑的……再加上他有這么一次慘敗之后,他和他的部下對秦軍更加會恨之入骨! 不如,把新的騎兵給他,讓他繼續(xù)對抗大秦?這也比派別人去,更好一些不是?” 咝? 這話的確是有不少的道理呀! “恩,你說的話,的確有道理!” 頭曼馬上點頭,“就再給赫拉,撥五千……不,撥八千兵馬,讓他統(tǒng)領(lǐng)一萬騎兵,繼續(xù)對抗秦人!” “大單于英明!” 回頭,一幫匈奴貴族,就出了營帳。 不少人在遲緩之后,全都直奔了一處。 那就是闕氏的營帳。 闕氏,是代表著匈奴大單于王妃的意思。 頭曼上一代的闕氏,也就是冒頓的生母,已經(jīng)死了,有了新的闕氏。 而新的闕氏,也給頭曼帶來了新的兒子。 也就是頭曼更喜歡的,想要取代冒頓成為繼承人的小兒子。 “拜見闕氏!” “你們來啦?” 闕氏納賽爾坐在一張精美的羊皮上,看著一眾的匈奴貴族們,“都請坐,來人,上最好的馬奶酒?!?“多謝闕氏!” “今日單于是怎么說的?” “單于,果然對冒頓是有了懷疑,只不過,還不夠多……” “沒想到,這都不能讓單于對冒頓下手?看來,他們還真的是父子情深??!” 納賽爾聽了,冷冷一笑,一臉不滿。 “闕氏,請不要著急,我看這事情,已經(jīng)是不遠(yuǎn)了!距離小王子成為真正繼承人的那一天,也不會遠(yuǎn)了!” “哦?這話怎么說?” 納賽爾聽了,馬上問道。 “因為現(xiàn)在,大單于已經(jīng)對冒頓產(chǎn)生了更多的懷疑!” 那人說道,“而且,現(xiàn)在的赫拉,也更有理由,偏向我們這一邊了,不是嗎?” “赫拉?也是,他本來就和冒頓勢不兩立了!” “原本,他還只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啰,咱們也根本不必靠他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這是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 “只要我們能夠通過赫拉而進一步做實冒頓背叛的事情,那么冒頓,就必然會被除掉!” “好,有道理!” “還有,這次大單于讓人去調(diào)查冒頓一部,我看,去的人,一定得是我們的人!” “那是!只有我們的人才能夠真正的做好這一件事!” “不管他冒頓到底做還是沒做過,我們,就一定要讓大單于明白,他就是做過!” “呵呵,秦軍襲擊匈奴,這可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眾人一陣樂呵,他們的身份,都是圍繞闕氏的匈奴貴族,只要闕氏的兒子能夠成為不可撼動的繼承人,那么他們這些人的地位和財富,自然會穩(wěn)中而更能上一層樓。 當(dāng)然,自古以來,王子爭奪地位,其實也就是這么回事。 哪有閑的蛋疼非要挑撥的部下? 那都是沖著后來的地位和利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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