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修佛,那便要在心中立佛,如果佛都不能立,就算供奉十尊佛像百尊佛像也沒有用?!崩虾蜕姓f道。
葉晨道:“每一個人心中的想法不一樣,那么心中的佛便不一樣,如何統(tǒng)一佛法?”
“為何要統(tǒng)一佛法,每一個人既然有自己的理念,為何不拿出了一起分享,這樣才能夠互相學(xué)習(xí),如果要強行給你灌輸一種佛法,那一種佛法,不一定就是最適合你的?!崩虾蜕姓f道。
葉晨覺得有道理,既然每個人都不一樣,那就發(fā)揚每一個人的特點,這樣才能夠讓佛法活起來,不然,佛法如何進(jìn)步?
“之前,我也見到了這樣一座寺廟,不供佛像,主張佛自在心中。”葉晨說話間,看著老和尚,老和尚的一絲變化都不放過。
不過老和尚表情沒有什么變化,雙手合十道:“看來還有同道中人。”
“是啊,當(dāng)其他的寺廟都在爭奪香火的時候,而諸位卻連佛像都供奉,在此清修,實屬難得,令在下佩服。”葉晨笑了笑雙手合十道。
葉晨與老和尚聊了一會兒之后,便是離開了這座寺廟。
葉晨心中能夠確定,忘空的寺廟與這座寺廟絕對是有某種聯(lián)系的,所謂的佛自在心中,不是偶然的相同,他們心中的佛肯定是一樣的。
心中有佛,那佛是誰?葉晨相信,絕對不是釋迦牟尼佛,也不是阿彌陀佛。
“難道說……”葉晨心中猛然醒悟,有些不可思議,道:“若真是這樣,到是可以理解了?!?br/>
葉晨下了山,繼續(xù)一路西行,西域無比遼闊,距離大雷音寺還有十多萬里的路程,落實飛行,幾日時間便可到,但是,這是一次修行。
又過了數(shù)日之后,葉晨坐在了一處瀑布之下,聽著轟隆的水聲,修煉了起來。
他在這里已經(jīng)修煉了數(shù)日時間,這些天他經(jīng)過了許多的地方,所見所聞皆是有所感悟,雖然,只是佛法,但是若是運用到道法之上,也是行得通的。
葉晨感覺到,自己對于大道的理解又提升了一個境界。佛法可以做到的事情,道法同樣可以做到,萬變不離其宗。
一日后,葉晨繼續(xù)前行,來到了一座尼姑庵,這座尼姑庵名為念慈庵。
念慈庵規(guī)模不小,時常有信徒進(jìn)入念慈庵禮佛,不過,大多都是女信徒。
念慈庵的門口也常常有尼姑來往,葉晨沒有進(jìn)入念慈庵,只是經(jīng)過。
然而,當(dāng)葉晨回頭的瞬間,他心中一驚,豁然有轉(zhuǎn)過頭去,眼睛直直的看著其中一名尼姑,眼中充滿了震驚之色。
“安如!”葉晨心中一顫,那尼姑的面孔太熟悉了。
葉晨立即朝著尼姑走去,尼姑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波動,施禮道:“施主,為何擋住我的去路?”
“安如,你怎么出家了?這是怎么回事?”葉晨眼中閃過一抹怒火。
尼姑道:“施主認(rèn)錯人了,我法號忘情!”
“不可能認(rèn)錯,你就是柳安如,東域趙國皇城柳家二小姐!”葉晨道:“你為什么會出家?是不是他們將你渡化了?我現(xiàn)在就帶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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