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聽說了沒,這一場,聽說是幾個世家子弟喜歡看虐殺才特意安排的,那小子真是倒霉,被選中了做靶子?!比巳褐袀鱽砀`竊私語,聲音中帶著幾分同情和無奈。 “可不是,我聽說,那人自己也喜歡虐殺,每一次他都不會將對手弄死,而且專門挑沒有靈力或者靈力低微的人下手,以滿足他那扭曲的快感?!?“還有啊,我聽說這場若是那人要是贏了,可有百萬金幣作為獎勵呢,真是喪心病狂??!” …… 池晚霧的眼神愈發(fā)冰冷,看向臺上的那男子,仿佛就在看一個死人。 喜歡虐殺,是嗎? 臺上那男子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笑意,似乎非常享受迎心痛苦掙扎的模樣。 他再次揮動靈力化作的利刃,準(zhǔn)備給迎心致命一擊,徹底結(jié)束這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 迎心緊盯著那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深知自己毫無勝算,但她就算是死,也要為小姐贏下這百萬金幣。 想到此處,迎心猛然間爆發(fā)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她強忍著周身傳來的劇痛,身形竟奇跡般地微微一側(cè),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那致命一擊。 迎心用盡全身的力氣向那人跑去,速度之快,竟讓人眼前一花。 男子微微一愣,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迎心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面前,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雙腿。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男子失去了平衡,身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臺上。 “該死!”男子怒吼一聲,他沒想到這個毫無靈力的小子竟然會有這樣的勇氣和膽識。 他奮力掙扎用靈力,企圖將迎心震開,但迎心卻像是八爪魚一般,死死地纏住了他。 臺下的觀眾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比賽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轉(zhuǎn)折。 一些人開始為迎心加油助威,而另一些人則搖頭嘆息,認為迎心這樣做只是徒勞無功,最終只會讓自己受更多的傷害。 迎心不顧禮儀,不顧男女大防,她緊緊的抱著那男子,上臺前規(guī)則她有看過。 只要自己束縛他一分鐘! 只要一分鐘自己就能贏! 就能為小姐贏得那百萬金幣。 男子的臉色愈發(fā)猙獰,他瘋狂地催動著靈力,想要擺脫迎心的束縛。 然而,迎心卻像是鐵了心一般,無論男子如何掙扎,任憑她口中的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擂臺之上,她都不松手。 臺下的池晚霧眉頭緊皺,她的目光死死鎖定在迎心身上,她身形微動,卻被一旁的人給拉住了。 余杭笑說道“小子,你不能上臺,這是比賽規(guī)則,一旦上臺,生死有命,你此刻上臺,那小丫頭就會被視為放棄比賽,她會受到懲罰,再說,那小丫頭是可以放棄比賽的,但她沒有她選擇了堅持。” 池晚霧她深吸一口氣,她明白余杭說得對,若是自己上臺,那結(jié)果又會不一樣。 再說,她并不清楚這斗角場背后之人的實力,她不能貿(mào)然上臺,否則以她如今的實力很難帶著迎心走出這里。 但她池晚霧就是護短,誰動了她的人,就得付出代價。 緊接著,她驚訝的看著余杭,她與迎心出門之時都是身著男裝,他一眼便看出迎心是女子,可卻沒有看出她是女子。 難道是因為…… 她不著痕跡輕輕撫著臉上的面具,雪景熵的面具能好像能掩飾容貌,恐怕這個面具也有類似的功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甚至有的人開始倒數(shù) “五十九,五十八……” “……四十五,四十四……” “三十,二十九……” 倒數(shù)的聲音在寂靜的場館內(nèi)回響,每一聲都像是敲打在男子心頭上的重錘,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就該一開始就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 此次若是輸了,他恐怕性命不保! 男子心中懊悔不已,但現(xiàn)在已無暇多想,他只能更加拼命地掙扎,企圖在最后一刻掙脫迎心的束縛。 迎心的視線已經(jīng)開始模糊,但她憑借著意志力,依然死死抱住男子不放。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為了小姐,為了那百萬金幣,她絕不能放棄! 就在倒數(shù)聲即將接近尾聲,男子臉上露出狠厲交織的神情時,迎心突然清醒,用盡全身的力量將他抱起,一個用力扔下了臺。 裁判見狀,連忙宣布比賽結(jié)果:“比賽結(jié)束!獲勝者——銀星!” 男子趴在地上,一臉難以置信,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敗在一個毫無靈力的小子手中。 池晚霧在裁判的話音剛落,并朝臺上跑去,一把將迎心摟入懷中。 迎心艱難地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虛弱的微笑“小姐……我……我做到了?!?池晚霧點點頭“是,你做到了?!?此時,臺下的觀眾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然而,在這些歡呼聲中,也夾雜著一些不滿和咒罵,那些都是為男子輸?shù)舯荣惗械綉嵟娜恕?池晚霧帶著迎心走下擂臺,余杭上前遞上一枚治愈丹。 池晚霧神色微愣,隨后,她接過治愈丹喂在迎心嘴里之后說道“前輩,您說的事我應(yīng)了!” 余杭輕笑一聲說道“好個重情重義的小子,不過老夫給你這枚丹藥,可不是為了讓你與老夫合作,而是單純欣賞那丫頭的勇氣與決心,至于合作之事,我們?nèi)蘸笤購拈L計議。” 就在此時,裁判的聲音再次響起“三十二號池默對陣八十八號韓烈!” 池晚霧聞言,她將迎心交給一旁等候的人,并且給了他們一人百十枚金幣,囑咐他們好好照顧迎心。 一旁等候的人見金幣閃爍,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點頭應(yīng)承下來,保證會盡心盡力照顧迎心。 池晚霧轉(zhuǎn)身,抬腳正準(zhǔn)備朝擂臺走去之時,卻被余杭叫住了“小子這韓烈是五級邪修,奈何他的主子是背景強大硬生生將他保了下來,他的主子也是上一場比賽的幕后黑手之一,喜好以他人痛苦為樂,你此去,務(wù)必小心?!?池晚霧的腳步一頓,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她回頭看向余杭,堅定地說道“多謝前輩提醒,我自有分寸。” 說罷,她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擂臺,擂臺上,韓烈已經(jīng)站在那里,他一身黑衣,面容陰鷙,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邪異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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