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沒人,他需要一個實力不俗的人替她去查一件事。 當(dāng)然,她也可以找那些專門賣情報的組織。 但困難就在于她……沒錢!??! 所以南風(fēng)是最好的選擇,實力強勁且不花錢。 南風(fēng)的身影一瞬間便出現(xiàn)在窗欞,聲音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恭敬“小王妃,請吩咐?!?“麻煩你幫我查清楚這塊玉佩的來歷,以及它與離王之間的關(guān)系。”池晚霧的眼神銳利,手中的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南風(fēng)接過玉佩,仔細(xì)端詳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fù)平靜,將玉佩小心翼翼的遞回池晚霧的手中“是,小王妃?!?“再查一查一位姓玉的小姐,另外……嗯……保護(hù)好自己?!背赝盱F接過玉佩,看著南風(fēng)輕聲說著。 “是……”這次南風(fēng)神色有些許一言難盡,怔怔地看了池晚霧一眼,似乎是想說什么,卻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晚上離去時池晚霧又叫住了他“等等,南風(fēng),還有一件事?!?南風(fēng)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池晚霧,等待著她的吩咐。 “嗯……”池晚霧的神色略微有一些尷尬,她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最后咬了咬牙,問道“雪景熵他……他……還好吧?” 她可不是擔(dān)心那妖孽。 只是想著那妖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欠他的,可就還不清了。 南風(fēng)聞言,神色有些許的微妙,聲音帶著些許的暗啞,道“主上他……他一切安好?!?說著,他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池晚霧一人在窗前靜靜站立。 “噗嗤!”池晚霧望著南風(fēng)消失的方向。最終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在南風(fēng)的眼中到底是有多蠢! 蠢到讓南風(fēng)以為,他這么蹩腳的話她都會相信。 看南風(fēng)的神色,那妖孽恐怕不太好。 那妖孽那日走的匆匆忙忙的,難道是寒毒又發(fā)作了? 不應(yīng)該啊! 池晚霧搖了搖頭,拍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 她的臉上毫無疑問地留下了幾道紅痕,池晚霧又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臉。 那妖孽怎么樣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與其想那妖孽,還不如想想怎么破局。 池晚霧收斂起思緒,轉(zhuǎn)身走到床前,掀開被子躺下閉目養(yǎng)神。 昨日回來她便發(fā)現(xiàn)在將軍府外,被圍的水泄不通,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方勢力的人。 看來明日出去時得小心一些。 真有意思,四位王爺,已有兩位牽扯其中。 這其中估計也有另外兩位王爺?shù)氖止P。 這背后之人下的這盤棋還挺大的。 只是不知這執(zhí)棋之人是誰,誰又是這棋子? 不管這執(zhí)棋人是誰。 竟然將她拉入了局中。 那就要準(zhǔn)備好被她掀翻這棋局的準(zhǔn)備。 …… 第二日清晨。 池晚霧一襲男裝,站在離王府門口,她抬頭望著那破敗不堪的王府大門,嘴角微微一抽。 看來這離王過得也不比她好到哪去啊。 池晚霧深吸一口氣,伸手輕輕叩響。不一會兒,一位拿著掃帚,身著布丁舊衣,面容蒼老的老者,緩緩打開了大門,疑惑地看著眼前這位身著錦衣華服的“少年”。 這年頭竟然還有人來他們這破敗的離王府,真是稀奇。 不會又是哪位心情不好,又派人來找王爺?shù)穆闊┝税桑?“請問,這里是離王府嗎?”池晚霧拱手行禮,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粗獷一些,以免暴露身份。 老者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戒備“正是離王府,不知公子有何貴干?” “在下是受人所托,前來給離王殿下送一封重要的信件?!背赝盱F從袖中取出一封早已準(zhǔn)備好的信件,故作神秘地晃了晃。 老者聞言,猶豫片刻后“請公子稍等,容老朽前去通報。” 池晚霧還沒來得及點頭,大門又重新關(guān)了回去,不僅如此,還鎖上了里面的門閂,發(fā)出“咔嚓”一聲響。 她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老者的防備心還真是重。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在這個波譎云詭的京城里,誰不想多留幾個心眼。 不過,如果她真想闖進(jìn)去,這一道門也攔不住她。 等了一會兒,正當(dāng)池晚霧考慮要不要再敲一次門時,大門終于再次緩緩打開,那位老者再次出現(xiàn),臉上的戒備之色稍減“公子,請隨我來,殿下在書房等候?!?隨著老者穿過曲折的走廊,池晚霧暗暗觀察著離王府的布局。 雜草叢生,落葉枯枝遍地都是,房屋瓦塊更是七零八落,不少地方還漏著風(fēng),顯得整個王府更加蕭瑟。 她不禁皺眉,這離王的生活條件,也實在太差了些。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跟這離王半斤八兩。 愣是要說有什么不同之處的話,就是——這離王府大一點,她的竹園小一點!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離王再怎么樣也是皇室血脈。 她與離王接觸的不多,兩次相見這離王可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看來她得小心些。 走到書房門口,老者停下腳步,輕輕敲了敲門。 “進(jìn)!”里面?zhèn)鱽硪坏缆詭硢s又虛弱的聲音。 老者推開門,對池晚霧做了個請的手勢。池晚霧點了點頭,邁步走進(jìn)書房。 書房內(nèi),燭光搖曳,上官離一身素衣,面容蒼白,正倚在窗邊,手中握著一卷書。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抬起頭,看到池晚霧時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離王殿下安好。”池晚霧上前一步行禮問安。 上官離輕輕放下手中的書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胡伯說有人找本王,本王還在想在這世上如今還有誰會記得本王這將死之人,未曾想竟是你,池四小姐。” “只是不知四小姐今日造訪,有何貴干?”上官離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與好奇。 池晚霧欠身,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殿下言重了,晚霧今日前來,確實有一事相求?!?說著,她從袖中取出玉佩,輕輕放在桌上“王爺,這塊玉佩,您是否認(rèn)得?” 上官離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隨后,他嘆了一口氣,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拿起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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