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婉兒俏臉一紅,這還是陸凡第一次這么主動地跟她說話,忍不住放心亂跳,支支吾吾,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回答不上來。
陸凡也不逗她了,轉(zhuǎn)過頭對鐘伯庸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吧,我該回去睡覺了。”
半夜了,唐浣溪下午睡著,這個時候肯定該醒了,他不想讓唐浣溪一個人在顧合街別墅,才經(jīng)歷生死攸關(guān),此時精神一定十分脆弱。
“現(xiàn)在就走嗎?”
鐘伯庸走過來,有些遲疑地看著陸凡道:“你是不是不打算去杭城,見宋家人?”
白天鐘婉兒給陸凡透露的消息,確實是他讓鐘婉兒帶話的,他也確實知道一些關(guān)于陸家血夜的內(nèi)幕,只是消息里面牽連的人太多,有些人更是當今世上泰山般的存在,他得罪不起,也不能拿整個鐘家的未來去賭。。
“不去了,我妻子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我得把她帶回家安心休養(yǎng),在她身體好之前,不準備插手任何事情?!标懛舱f道。
鐘伯庸點頭:“既然是你妻子的身體,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血醫(yī)門這邊的事情我也會處理好,但是說實話,這次三家聯(lián)合,改變金陵未來格局,我還是想讓你來做領(lǐng)頭人,否則我跟老孔在一些事情上很容易意見相左,甘草一看就是不擅長處理這些俗事,到時要真氣什么沖突,雖然都是為了大家好,可難免不好收場。”
陸凡點頭,鐘伯庸的顧慮不是平白無故,三家勢力融合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最起碼鐘家和金門,曾經(jīng)都是割據(jù)金陵一方的梟首,有錢有勢,不管是兩個龍頭還是手底下的人,脾氣也一個比一個大,誰也不服誰,要是到時真在某件事情起了矛盾,很有可能會從一個小小的沖突,引發(fā)成兩家巨大爭端。
“你們兩個偷偷背著我,在聊什么呢?”
孔竹隱走了過來,看著兩個人的目光充滿了玩味。
陸凡笑了笑:“沒什么,我是想是三家匯聚,到時小事有下人決斷,大事上面,要聽誰的?”
他故意把小事的決斷權(quán)交給下人,就是想看除卻整體集團利益,孔竹隱個人是怎么態(tài)度。
“這個簡單啊?!?br/>
孔竹隱一臉無所謂道:“我什么都不干,到時老鐘有什么我這邊要出手的,直接招呼一聲就行,其他的你們自己決心,我也懶得去操這份心。”
孔竹隱的豁達和大度,讓鐘伯庸眉頭微微一皺。
正想開口,就見孔竹隱擺擺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現(xiàn)在要清楚,我們目前最大的敵人是誰,我們要做的是什么,只要能扳倒馬家,我金門就算損失殆盡又該如何?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為了自家的一點私利,而破壞全局?!?br/>
“你要知道,三家匯聚,動一發(fā)而牽全身,一家滅亡,其他兩家,也絕沒有茍活的機會?!?br/>
鐘伯庸面色僵硬,忽然拱手沖著孔竹隱一拜到底:“多謝賜教?!?br/>
陸凡也猶豫著打算開口,卻聽孔竹隱說道:“那個東西到底有什么奧妙,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這個東西分為兩塊,一陰一陽,效果也是一正一負,其他的,恐怕只能等你自己去慢慢挖掘其中奧妙,旁人怕是無法指點一二了?!?br/>
神農(nóng)之愿即便是馬家,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能領(lǐng)會其中真正的奧妙,否則馬家的勢力也不會還被陸家碾壓一頭,勢必會一飛沖天,俯瞰寰宇。
“好,我知道了?!?br/>
陸凡點點頭,轉(zhuǎn)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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