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古董鋪子的小伙計說,這位賈先生是一位奇人,春闈一甲第三名,被親點探花郎,入刑部的第一天就和上封產(chǎn)生了嚴重的分歧,之后便掛冠而去不知所蹤,京里幾位老親王和大人們都為他的舉動驚駭不已,連皇上都評價他雖有才卻過于年少輕狂,去了也罷。
羅煒的下巴都驚掉了,這還是他家救助站養(yǎng)著的沒臉沒皮想博出位的賈小白臉嗎?
還有更奇怪的事情,羅煒租住的民居前頭的古董鋪子的東家名叫冷子興,沒錯,這個冷子興正是賈政的媳婦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女婿。原劇情中,冷子興不但是賈雨村的至交,還是提點他可以通過林如海和賈家攀上關(guān)系,從而重新打開了已經(jīng)對他關(guān)閉的官場大門。
當然,作為一個古董生意遍布大江南北的大古董商為毛會娶一個陪房下人家的閨女,只能說這是一個商人社會地位極度低下的時代,能把生意做出成績做出規(guī)模的,沒有靠山是萬萬不能的。
可通過打聽與觀察,這個冷子興壓根和賈雨村不認識,自然也不會有他在“智通寺”附近的村肆中演說榮國府的那一段,不過對于知情人士來說,這倒是無所謂的事情。
羅煒也曾懷疑過這個賈雨村可能是呂布、張文遠、甚至是蝎子精,可一則他并沒有在揚州最大的客棧里得到事先約定的暗號,二則沐知春也親身上陣試探了一番,居然發(fā)現(xiàn)了和她相似的修真者的氣息,便肯定了這個賈雨村也是參加考核的,至于是候選人還是幫手便不清楚了。
羅煒倒是沒有傻白甜到把這人也拉入伙,畢竟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沐女神,同一個場景考核的也不見得不會相互使絆子。只是使絆子的話也不算太嚴重,最怕的就是有那野心勃勃的家伙把其他競爭者視為競爭敵人,往死里坑人。
接下來的時間,羅煒和沐知春眼見著巡鹽御史府陷入一片縞素,又在碼頭上遠遠的見了六歲的林妹妹一面。即便隔了十幾米,這倆二貨也見識到了三次元的“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羅煒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心潮澎湃得不能自已了,沒想到沐知春比他更甚,要不是二人壓在樹后,小丫頭被他死命堵著嘴箍在懷里,恐怕就要直接沖過去來上一個愛的么么噠了。
當然,作為西席的賈雨村也在赴京的隊伍之中,拜別了林如海,輕輕一躍便登上了打頭的小船,動作瀟灑利落。羅煒怎么看怎么覺得這貨的動作有幾分眼熟,雖然隔著遠又看不真切,他背后背著的那把有些眼熟的寶劍總讓人心里發(f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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