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波今天其實(shí)休息,跑這一趟算是加班,等一切辦妥之后,順路把羅煒?biāo)突丶?。開到半路等紅燈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一個大招牌映入眼簾,是一把叉子頂著碩大披薩的led燈箱。羅煒想起了丁越的那個夢,忽然就想吃披薩了。
他讓于波在路邊停一下,自己朝外賣窗口而去。等提著兩只披薩盒回到車前的時候,皮薄餡大的日系車周圍的氛圍很是怪異。
于波趴在半開的車門上沖著前頭喊“趕緊起來,碰瓷碰到勞資頭上來了。”
車頭那邊,一個猥瑣的老頭坐在地上,揪著保險杠哀哀直叫“可撞死我老人家了,死了死了死了?!?br/>
于波的額頭爆出井字“別給我裝死,車?yán)锏男熊囉涗泝x可開著呢?!?br/>
猥瑣老頭繼續(xù)閉著眼睛干嚎“我不信吶,你這一看就是不知道哪里淘來的快報廢的二手車,舍得裝行車記錄儀才有鬼。沒有個萬兒八千,我老人家今天是起不來了?!?br/>
于波果然被將了一軍,這車是他哥們見他需要跑業(yè)務(wù)借給他開的,也確實(shí)沒裝行車記錄儀,他們當(dāng)過兵的車技都不錯,也甚少有人浪費(fèi)錢裝那玩意兒。
羅煒默默的走到老頭背后,用腳踢了踢他的屁股“喂,越來越出息了,光天化日學(xué)人碰瓷,不嫌丟人嗎?”
老頭仰著腦袋看了看羅煒,又探頭看了看車門后頭的于波,呲牙一笑“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你坐在車上,原來這車不是你的呀!”
“你說呢?”
于波蒙了“羅先生,這死老,呃,老先生您認(rèn)識?”
羅煒嗯了一聲,繼續(xù)低頭瞪他“如果是我的,你碰起瓷來是不是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
能干出這種猥瑣行徑的還能有誰,自然是不在服務(wù)區(qū)多時的蕎麥面老頭鐘大江。
羅煒舍出去一盒披薩,向于波解釋了鐘大江其實(shí)是開玩笑的,很歉意的目送人開車離開,看到這貨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就著自己這一陣子的遭遇,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
鐘大江也不著惱,用那只臟兮兮的手拆開披薩盒,撈出一塊邊啃邊悠然說“我怎么說都是你上司,你對上司不但缺乏起碼的敬意,居然都發(fā)展到了辱罵,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來啊來啊來啊,想干嘛,是呲我一身水,還是再弄個驢皮狗皮的法寶,把原主招來掐死我?你要真有本事,把貂蟬弄來,讓勞資精·盡人亡。”
“嚯,蝎子精、秦可卿、潘金蓮、孫魯班和夏金桂這個級別的都滿足不了你了,胃口不小,非要貂蟬這個檔次的。聽我一句勸,女人不見得檔次越高、名氣越大就越漂亮,差不多行了。再說,你要真敢肖想貂蟬,就不怕呂布、董卓聯(lián)手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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