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绷_砂又粗暴地在軟爛的穴里猛操幾十次,子宮口被滾燙的龜頭頂入,寧蓮身體發(fā)麻,雙腿堪堪放在羅砂腰上,他腳背緊繃,大腿呈M狀被壓在腹部,低頭就能看到被雞巴進出的穴。
他的下半身已經失去知覺,寧蓮覺得自己腦子被灌了水,在床上的顛簸之中搖晃,整個人都被浸的渾渾噩噩,大腦缺氧,逐漸失去意識,身體都不再屬于自己。
一股熱流射進子宮,寧蓮終于有機會得以喘息,他雙目無神,不顧身體陣陣疼痛,狼狽地從床上爬起,白濁的精水還夾在紅腫的肉洞之中,在瑟縮時被穴肉擠出,搖搖欲墜般掛在穴口,最終順著白膩的白腿滑落。
色情至極。
羅砂一皺眉,把他攬到自己懷里抱著:“剛做完亂動什么?”
“放開,別碰我?!睂幧徳谒麘牙锊粩鄴暝Y果臀縫中某個剛剛疲軟下去的東西又即將硬起來,嬌嫩地菊穴蹭過那處就再也不敢亂動了。
羅砂冷笑一聲,“你再亂蹭,我不介意再操你一次?!?br/>
寧蓮狠狠掐著掌心,他深呼吸幾下,平穩(wěn)情緒后說道:“我要去浴室洗澡?!?br/>
他顫顫巍巍下了床,裸著帶著滿身情欲進了浴室,浴室的大面等身鏡照出他現(xiàn)在的模樣。挺起的雪白嫩乳被咬了好幾圈通紅牙印,乳首被吸的高高挺立腫起,從臉頰到腳尖,每一處都布滿了吻痕,證明他的淫亂。
寧蓮轉過身去,背后的景色更是淫靡色情,兩瓣肥嫩的屁股肉被揉搓的留下明顯掌印,被調教了腫了一倍,又肥又圓,稍微動一下那臀肉就晃蕩。
騷屁股之間的肉穴像一張粉潤的小嘴一張一合,一會兒含著白精,一會兒往出吐,屁股時不時夾緊又微張,蹭得白精黏在他的大腿根和屁股上泛著光潤。
寧蓮眼下泛紅,雙眼含淚,嘴唇微顫,拿著紙巾去擦淌出的精液。精液如源源不斷一般,怎么也擦不干凈。
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走到哪里都有人強奸,他恨自己弱小,無法改變命運,也恨這些男人肆意玩弄他的命運,要是能改變就好了,他在心里默默想到。
下體粘膩十分難受,寧蓮嘆了口氣,拇指和食指夾著鼓鼓囊囊的穴口,試圖將精液擠出去,兩瓣粉肉可憐巴巴地被手指擠捏,像蔫了的花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菊穴被擠成橢圓狀,精液在壓力下涌出一些,但大半還是留在腸道和子宮。他對鏡子撅起肥臀,手指伸進穴口,因為剛才被操開所以進去的很順暢,指尖碰到粘稠濕熱的精液,他狠下心來大力扣挖。
“啊......精液射在里面好多?!豹M窄甬道被攪弄的一塌糊涂,最終弄出來只有一些,更不妙的是,他的體內又開始分泌淫液,騷穴也發(fā)癢空虛,他夾住雙腿和臀縫,扭捏地來回摩擦,兩瓣臀肉相互碰撞,軟肉一抖一抖,擦過埋在中間的騷穴。精液還沒清理干凈,淫液又越流越多,寧蓮接了一捧水,潑在自己穴口,接觸到不是冰水的一剎那,寧蓮甬道突然痙攣:“啊啊?。 ?br/>
他痛得跪倒在浴缸中,聽見門外羅砂的叫喊中:“喂!你沒事吧?要不要我?guī)兔???br/>
寧蓮抬起疲軟的眼皮,望見鏡中的自己正對著門口雙腿分開翹著粉臀,雖看不見騷穴,但他能猜到肯定也是大張著邀請人進入,這種情況下羅砂要是進來,肯定又對著他的騷屁股一頓操。
“不用?!?br/>
“切,不知好歹。”
寧蓮從浴缸爬起來,把花灑平放,掰開屁股坐到上面,然后打開花灑水龍頭。
“唔!”冷水直直澆灌騷穴,像軟針一樣上面扎,又爽又痛,寧蓮咬住自己的手不敢發(fā)出呻吟,他腿間的粉嫩性器不知何時挺立起來,他自慰的次數甚少,學著那些男人的樣子用手在上面套弄,不一會兒就射了。
射完后寧蓮覺得后穴更加空虛,明明外面就有一個隨時能用的肉棒,他偏偏拉不下臉。
花灑擰掉了頭,剩兩米長的水管,寧蓮把水管插進騷穴,微微吃進去一小段,他似乎不滿足,又繼續(xù)插進去十厘米,“嗯啊......”他模仿雞巴抽插的動作進出操弄,水管冰涼如蛇一樣在穴道游走,他一邊小聲喘氣,一邊加緊軟穴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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