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午飯以后還要趕路,趙長安就不把車子停到里面的家屬院,而是和單彩,文燁,徐婉容下車。
單彩打扮得雖然沒有以前那么土了,可依然是大黑眼鏡框闊腿牛仔褲大體恤短發(fā),絲毫不顯漂亮。
不過徐婉容倒是一個漂亮洋氣的女孩子,頓時吸引了準(zhǔn)備散開的人群的注意,就連楚躍良都是微微一愣。
“老師,文燁你見過;這個是徐婉容,明珠財大的,劉翠的朋友;這個是單彩,咱山城一高低我一級的學(xué)妹,今年考上了明珠交大。”
“單彩?”
因為自己的弟子是去年的高考狀元,楚躍良對今年的高考狀元是自然也是格外關(guān)心;尤其這次的理科狀元還是山城一高的,則是更讓人矚目。
楚躍良眼睛發(fā)亮的望著單彩,又望向趙長安。
趙長安當(dāng)然知道自己這個老師想問什么,點頭說道:“就是她,回來參加學(xué)校的慶賀和獎勵?!?br/>
——
這次趙長安回山城路過彭州,楚有良在女人的勸說下,并不準(zhǔn)備大張旗鼓的吆喝,只是一頓很普通的招待宴,沒有再喊外人。
然而當(dāng)聽到單彩居然也來了,前后兩年中部省理科高考狀元一起跑到自己家里拜訪,這是什么概念?
于是,在迎接趙長安四人進(jìn)屋以后,楚躍良又開始了讓他老婆洪春霞都笑著搖頭沒辦法的騷操作。
這時候都快中午十二點了,還猛打電話搖人。
“劉校,中午來我家喝一杯,有事啊?不是,我學(xué)生趙長安回來了。不是我現(xiàn)在才說,是一開始沒想著喊你過來,現(xiàn)在咋想起來喊你了?和他一起回來的有三個同學(xué)都是大學(xué)生,有事啊,和趙長安說一下他下次過來你請他?劉校,趙長安到了彭州我還能讓別人請?就是這次他和單彩一起回——,哪個單彩,這個名字本來就少,又和趙長安一起回來,你說是哪個單彩?鄭市?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倆一起從明珠回來了,不是從鄭市。好,好,我等著你?!?br/>
楚有良掛了電話,對著電話本又開始撥號,洪春霞無奈的說道:“你就不能先說完,說趙長安和單彩過來了,大中午的都這個時間——”
“李局,我是老楚,嗯,楚躍良;中午來我家喝一杯!啥事兒,對,我學(xué)生趙長安回來了;不是我說得晚,是一開始準(zhǔn)備誰都不喊,結(jié)果他小子把今年咱們省的高考狀元也帶過來了,不是汴梁那個,那個是文科,這個是咱們山城一高他的學(xué)妹,對,單彩,單嬙,就是那個主持人的姑娘,好,好,你在楠桿,那要不算了,可以啊,他們也是才進(jìn)屋,我這還沒開始炒菜,行,行,中午喝兩杯?!?br/>
楚有良掛了電話,笑嘻嘻的對洪春霞說道:“要不把老孫,老錢喊過來,再把隔壁老張也喊過來,他家我看了還沒開火。”
“要喊你喊,我沒這臉;老孫肯定不行,鄭市農(nóng)業(yè)~過來了兩個專家,區(qū)里分管的吳玉棟也來了?!?br/>
洪春霞沒好氣的說楚躍良:“虧得趙長安是你的學(xué)生,要是別人可笑話不好你。”
“老師這是為我驕傲,我高興還來不及,咋可能笑話;能讓老師為我這個學(xué)生驕傲,說明我這個學(xué)生還是合格的,是對我的肯定。老師你給他倆都打一個,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只打給錢鎮(zhèn),孫書那邊以后絕對會埋怨你。”
趙長安人來熟的打開楚家的食品柜,打開了幾個茶葉盒,都聞了看了一遍,選了一盒明前山城毛峰,給自己幾個倒茶葉倒水。
“你和他倆打,可別再掉書包了!”
看到老公開始撥號,洪春霞害怕楚躍良又像逗老劉和老李那樣,一副威脅的語氣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打電話。
“沒啥事兒,我學(xué)生趙長安回來了,還有單彩,就是今年的高考狀元。好,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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