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王為王,那她花月容不管是何身份來歷都必定為后?!?br/>
“若眾愛卿執(zhí)意要本王改變決定,那就先廢了本王這個西炎王吧!”
自那日早朝起,眾臣再也不敢提及議論封王后的事情。
但是在人不知道的地方,總有那么一兩個朝臣聚集在一起,談論當今大王的種種行事作風。
那些曾被壓下的流言也跟著一波又一波的被掀起。
連燁身為西炎王如何會不知道?
外頭下了雨,陰雨天花月容便覺得骨頭疼,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在疼,像是有人往那骨縫里扎著針一樣,密密麻麻的疼,雖然還能忍受的住,但到底是難受的。
連燁下了早朝便往自己的寢殿趕。
自從前幾日他將寶月宮所有的瓷器都砸了一地,將花月容抱回了自己的寢殿之后,便不曾再準許她回去。
說是看不到她自己便擔心牽掛著,可明面上是這么說,背地里是什么心思花月容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無非是在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欺騙利用他的感情,并且看到他成功的上當,報復也算成功一心求死之后在千方百計的防著她?
花月容頭上的簪子都是在宮女的監(jiān)視下這才戴到頭上的。
她的屋子里沒了任何危險物件,每日由太醫(yī)端上來的湯藥連燁也是站在一旁親眼監(jiān)視著她一口一口的將要都喝下去。
若是她不喝,他便親自喂。
“若是你自己嫌煩不想喝藥,本王不介意親自嘴對嘴的喂你?!?br/>
花月容不敢不喝,極其不情愿的喝完。
她身上的輕紗薄裙也成了西炎王后特制的衣袍。
繁瑣華美,金燦燦的絲線縫制,很是好看。
連燁看到花月容穿上這身衣袍,眼底流露出幾分歡喜。
連燁的寢殿內(nèi)原本什么都沒有,光禿禿的,只是有幾棵花樹孤孤單單的立在那院中。
但自從花月容搬進去住下之后,他便命人在院內(nèi)栽種了許多。
就連有一次花月容起夜,還看到他滿手泥土的在親手種花。
花月容看到連燁的時候,這人臉上的神色有幾分慌張,竟是慌不擇路地將自己的雙手藏到了身后。
卻沒想到他身上的一磅都染上了污泥,藏了手也不可能將自己整個人都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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